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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灌篮高手》中,篮球馆打架事件里谁被打了耳光?
TOP5宫城良田。宫城一人单挑湘北不良集团一战时,敢用擒贼先擒王的战术拉了个垫背,就证明自身对抗击打能力相当自信。想象一下,被一群人围殴时,别说还手,基本是瞬间就会被放倒。就算先发制人,给你废掉对方的时间也相当有限,所以宫城至少赤裸裸的站着抗了30秒以上才能送三井先走一步。小编奉劝,如没练过金钟罩,被群殴时还是先保护好自己的要害吧。
TOP4野间。这货绝对有骨气,面对铁男一群流氓面不改色心不跳,还数数对方人数,意思是你们这么多人打我一个还要点脸不?铁男等人为了要这点脸,只好把野间拉到没人的地方圈踢(事实证明流氓根本不会顾及颜面,讲单挑那是江湖人,流氓就是围殴)。要说野间这哥们是真练过,被打了个半死后,到体育馆居然还有战斗力。
TOP3流川枫。流川跟樱木的第一次比武中,洋平就感叹头一次见过中了樱木用全力打出的拳还能站着的人。后面几次跟樱木的切磋中也从没落过下锋,当然切磋武艺,也是点到为止。体育馆一战,流川的头被阿龙花了,流了那么多血,前面晕晕醒醒,后面居然站着听完了眼镜兄讲的漫长故事。
TOP2三井。说到三井小编真是压不住火吐槽下。就三井你这战斗力,你有什么资格当流氓啊?还是湘北的名义扛把子!后来小编懂了,三井抗揍啊!体育馆一战,流川枫揍了下三井,樱木花道也揍了下三井,洋平是揍了一顿,最后赤木还补刀了三个大嘴巴子。铁男都倒下了,三井愣是没被打趴下,人家也是站着听完故事的。
TOP1樱木花道。单说抗击打能力有些太单一了。抗揍,抗摔,抗撞,抗爆头等等,几乎在天才身上是无所不能。就樱木的铁头功来说,撞过篮板,撞过地板,被铁男扔起来撞过铁门,被赤木碗大的拳头没事就来一拳。这要是没练过武林绝学,谁信啊?
灌篮高手体育馆打架是哪集 了解一下
1、从23集后半段开始,24集,25集,26集直到27集解决。
2、三井纠集校外不良少年铁男和本校的崛田来到湘北,准备找宫城寻仇。而此时赤木因为参加物理课培训,不在馆内,樱木正在宫城的教导下进行假动作练习。
3、三井等人来到篮球馆捣乱,宫城因为担心闹出打架事件,篮球队会被解散,忍辱负重,反而被打伤。流川因不满三井对篮球的侮辱和对队友动手率先出手,而樱木虽极度愤怒但是被学长安田拉住。
4、流川被三井手下从背后偷袭,头部受伤,愤怒下的流川先后将三井多人打倒,而宫城因为彩子被一不良少年打了一巴掌,暴怒之下,也出手教训对方。
5、最终,受伤的流川被铁男击倒在地,而其他队员也先后挂彩,樱木实在无法忍受三井等人的嚣张气焰,与铁男打了起来。樱木受了伤在此关键时刻,樱木军团华丽登场,与樱木并肩作战,而此时门外老师不停敲门要求进来。
大叔的小男孩
一
已经对着电脑屏幕三个小时,终于可以点击发送按键。我长长地舒出一口气,闭上眼睛捏了捏鼻梁,靠在椅背上着实伸了个懒腰。
小卷毛的信息这时发了过来。
“我在体育馆门口,能过来接我吗?”他发的语音。
我回:好。穿上外套出了门。
体育馆离得不远,走路不过十分钟的距离。走到第九分钟的时候,远远看见一个黑影朝我挥手。
“来了?”小卷毛坐在路墩上,将身体蜷成一团。
“来了。”我走到面前回他。
“可以去你家吗?”小卷毛说着伸直了身体。长长的手长长的腿。现在的小孩似乎发育都不错。
我说“可以”。
“不问问原因?”小卷毛仰着脸问。
“什么原因呢?”我问得不紧不慢。
小卷毛嗖地站起身,拍拍屁股上的灰尘说:“刚在篮球场跟人打了一架,心情不好,不想回学校。”
房间暖气充足,小卷毛脱掉外套。我这才注意到外套里的运动衫上有几处鞋印。他把运动衫也脱掉,光溜溜地坦着身子。
“大叔,看看我背上有没有受伤?”
后腰上有块拳头大小的擦痕,破了一块皮。猩红血肉在白皙皮肤上很是扎眼,像一朵绽放的红色花朵。
我走进卧室取医药箱,回到客厅时小卷毛已经乖乖趴在沙发上,仰着头冲我笑,温顺地像条小狗。
沾着碘伏的棉棒擦拭在伤口上,小卷毛的身体轻微抖动着。
“疼吗?”我问。
“不疼。”小卷毛将头埋进靠枕里瓮声瓮气地说。
贴上无菌纱布,我拍拍他的屁股,示意他可以起来了。
“你怎么都不问我为什么打架啊?”他还是趴着问我。
“在体育馆打架还能有什么事,不就是你们这些小屁孩争强好胜。”
二
跟小卷毛是在酒吧里认识的。
其实再往前说,在酒吧碰见之前,我们在体育馆里打过照面。
每周二是公司的羽毛球团建日。我在更衣室里换衣服,见着一个头发卷卷的男孩。要不注意他还挺难。他应该是刚冲了澡,一丝不挂地站在洗手台的镜子前,一边吹头发一边很有兴致地哼着听不出调的歌曲,临了还不忘用吹风机把两腿间那黑乎乎的一团也照顾一下。
两人的衣柜差了一格,他穿衣服的时候蹭了我一手臂的水珠。
两场羽毛球下来,一群人没尽兴,组着局要去喝酒。去的是这座城市有名的酒吧。酒吧里大都是年轻人,音乐劲爆,气氛暧昧,玩一些我搞不明白的酒桌游戏。
我举着酒杯跟同事喝酒,一胳膊肘击在我的背上,我一口酒险些喷了出去。
“对不起,对不起。”我愠怒地转过头,身后的人正堆着一脸笑意向我道歉。竟是更衣室里奔放的小卷毛。
“是你?”我脱口而出。
“我们认识?”小卷毛已经大了舌头,含含糊糊地问我。
我说了体育馆的名字。
小卷毛恍然大悟:“记起来了,你就是刚在更衣室里吃我豆腐的大叔。”
我是好气又好笑,狠狠瞪他一眼。
同事却以为我们相识,问这是谁。我还没开口,他转过高脚凳,一杯酒伸到我面前:“大叔,咱们走一个。”
酒过三巡,音乐震得头疼。我寻个借口到酒吧门口点了根烟。
一个高个子男孩正用手支着膝盖在草丛旁吐得昏天暗地。眼见他摇摇晃晃就快摔倒,我伸出手拉住了他的胳膊。
他抬头瞅我时才发现,这不是小卷毛吗?
“烟。”他说。
我将抽了两口的烟递给他。他也不客气,塞进嘴重重地吸了一口。还来不及享受吞云吐雾的乐趣,他就剧烈地咳起来。
“不会就不要抽。”我摘掉他嘴里的烟头丢在地上。
三
我们自此也算是认识了。
每周会在体育馆碰见。他打篮球,我打羽毛球,场地不一样,时间也不一样,最常见面的地点在更衣室。八点他结束比赛下场洗澡,八点我刚到场馆进门换衣。打个照面顺便闲聊几句。有几次他还腆着脸要我带他打羽毛球,我没好意思拒绝。
酒吧里昏暗光线下的一面之缘,其他同事自然不会记住这个小卷毛。我也就打哈哈地将他介绍成以前公司同事的弟弟。
他没怎么打过羽毛球,但是凭着旺盛的体力在场中奔跑跳跃,竟还打得有模有样。
“年轻就是好。”一同事在休息区跟我说,不知道是感叹自己还是羡慕小卷毛。
也就是这样的交往,一点故事性都没有。所以收到他的信息,让我去接他的时候,还是有点惊讶。
我将他安置在次卧,他却悄悄溜进我的房间。
光溜溜的身子窜进被窝时,我吓了一跳。
“想跟着大叔睡。”他枕着手臂对我说。
“放心,我很老实的。”他又补上一句。
这里没有顺理成章的小黄文。
他确实睡得很老实。后背有伤口,他采用了趴着的姿势睡觉,不一会就打起呼噜。
被窝里像铺了一张开到最大档的电热毯,半夜我被热醒,起身关掉了暖气。
再次醒来的时候天仍旧没亮。
房间温度很低,身体却很暖和。我发现自己正紧紧抱着小卷毛。下意识想抽回手,却始终没有行动。
小卷毛睡得正香,两瓣鲜红的嘴唇随着气息微微颤动。
他的身体温暖得有些过分。
四
小卷毛醒来的时候,我已经吃完早餐。
他从卧室里探出头,瞧见我在客厅里画画。
我斜觑他一眼,说:“三明治和牛奶在冰箱里,用微波炉热下再吃。”
他还是没用微波炉,挑出三明治里的生菜,一边大口嚼着一边坐在了我身边。
再抬头已经临近中午,我才记起身边有个人。
牛奶盒空了,三明治的包装袋还捏在手里。小卷毛就这么看我画了三个小时的油画。
“不冷吗?”他还是只穿着一条短裤。
“热着呢。”小卷毛挠挠头。
“大叔你平时都怎么过周末呢?”小卷毛问。
“没应酬的时候就看看书,看看电影,还有这个。”我用油笔敲了敲画板。
我以为他会说很枯燥,没想到他说:“挺酷。”
“你可以画我吗?”小卷毛突然说。
吃过晚饭,小卷毛说想看电影。我掏出手机翻看最近有什么新片上映。
“我们就在家里看吧。”他说。
他选了一部前段时间流行的都市爱情喜剧。在我看来挺无聊又煽情的剧情,他在一旁一会哈哈大笑一会眼睛发红。
“果然是个小男孩。”我在心里说。
电影放完,他问我:“你觉得好看吗?”
“还行。”我说。
他露出一副不相信的表情。
手机响了,他的。
“在哪呢?发信息不回,赶紧过来,老三的局。”他没有顾忌地点开扬声器,一个男声从手机里传出来。
“操,我给忘了,这就来。”小卷毛匆匆忙忙挂断电话,跑进卧室穿衣服。没错,他就这么穿着短裤在我家里晃荡了一整天。
“今天老三生日,这下过去要被灌惨了。”他一边穿衣服一边说。
“刚看电影的时候你手机就不停响,你该早点看信息。”我说。
“看电影的时候不看手机,是对电影基本的尊重。”小卷毛说这番话的时候,我有点惭愧。我在整部电影里接了两次电话,发出五条信息。
“如果不是我在的话,你今天准备看什么电影?”他站在门口开始穿鞋。
“江湖儿女。”
“是不是像老港片里那种古惑仔?我老爸以前可爱看了。”他说完攥紧拳头在空中挥舞了两下。
我乐了:“赶紧去吧。”
他歪着脑袋说:“大叔,这次你陪我看了我喜欢的电影,下次我陪你一起看。”
他离开后,我接着看《江湖儿女》。还没放几分钟,他的信息发过来:“大叔,不准偷偷先看。”
心里知道这是个玩笑般的承诺,却真的没再继续看。
也许因着这个承诺,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不能看这部电影。却没想到,小卷毛下个星期真的过来了。
五
他给我发信息,当时我正在一场酒局里。
“你不在家?”他在信息里问。这个小毛孩竟轻车熟路地找到了我家。
“还在应酬,不知道几点结束。你先回去。”信息发出后没了回音。
话虽这么说,心里还是有期待的。我开始装醉嚷着要回家。不过一番折腾,到家后也是两个小时后的事了。
门前并没有人,竟觉得有些莫名的失落。我没有急着开门,靠在门上点了根烟。还没抽两口,一个脑袋探到我跟前。
“大叔,你在等我吗?”小卷毛笑得有点得意。
“谁说我等你了?就想抽根烟。”
“你来了一次就记得路了?”我接着问。
小卷毛朝我龇牙:“打小就很有方向感。你不会是怕我缠上你吧?”
我敲了下他的脑袋。
丢掉手里的烟,用鞋底碾灭,我带着小卷毛进了屋。
开了灯,才发觉小卷毛有了变化。
“你的卷毛呢?”我问。他头上的卷毛没了,换成利落的undercut。
“那叫锡纸烫,不叫卷毛。”小卷毛(还是这么叫吧,习惯了)揉揉自己的头发说: “烫了两个月,一洗就跟炸毛一样,干脆剪了。是不是更帅了?”
“更帅了。”我敷衍他说。
“现在都十点了,看完电影我就回不去学校了。这次可是因为你,我才留下来的。”小卷毛说。
我们窝在沙发上看那部约定的电影。
KTV里的“五湖四海”,葬礼上的国标舞,因水位上涨消失的城镇,在暴雨中骑着摩托车落荒而逃的女人,阴暗小旅馆里男女之间的沉默。贾樟柯依旧用他独有的角度和叙事方式,构建出属于他自己的江湖世界和儿女情事。
“会不会觉得有些沉闷?”电影结束的时候,我问小卷毛。
“我觉得挺不错啊。”小卷毛侧过身子看着我说。
房间里开了一盏落地灯。他的眼睛里却点着两盏灯。
我们开始接吻。
那是一个很冗长的吻,从片尾曲开始持续到片尾曲结束。
一整首歌的时间。
在他的双手要继续往下探索的时候,我推开了他。
“下学期我就实习了,有一个去上海的机会。你觉得我是留在这座城市,还是去上海?”他的手停留在我的脖子上,问了一个不怎么应景的问题。
“上海。”我说得很轻。
“你不想我留在这里吗?”小卷毛又问。
“你还年轻,不要呆在这里。”我说。
他面无表情地嗯了一声,接着问:“你是不是怕对我负责?”
“我不是怕对你负责,我是怕对你负不了责。”
他捧着肚子大笑起来:“大叔,你可真严肃。”
那晚躺在床上,小卷毛趴在胸口上问我:“为什么巧巧出狱的时候,斌斌没有去接她?斌斌是不是真的跟林家燕在一起了?”
我摩挲着小卷毛光滑的脸颊,说:“所有现在你想知道的,以后都会知道。”
六
之后是属于他不属于我的漫长假期。
他回老家了。家里有位可爱的老奶奶,他用美颜相机跟奶奶合照,老人家的皱纹都快被磨平了。家里有条柯基,他抱着柯基对着镜头傻笑的样子还挺可爱。
这些都是我在他朋友圈里看到的。
除夕夜十二点的时候,我接到小卷毛打来的电话。
“大叔,新年快乐!”电话里传来的声音十分轻快,很是开心。可能还说了些其他的话,不过大都淹没在嘈杂的鞭炮声中。
挂掉电话,我站在窗前看自己的城市。视线的远处有火光在跳跃,离得太远,看不清楚。
二月末的时候,他发信息给我:“今晚去看我打场比赛。老时间老地点。”用的是陈述句,没有征求我的同意。
球场上的小卷毛穿着宽松球服,露出结实匀称的手臂和小腿。我买了两瓶饮料坐在看台上。
篮球鞋摩擦地板的吱吱声和球员们剧烈的嘶吼声让我有些恍惚。
我记得自己也曾安静地坐在看台上看一个人打完一场漫长的篮球赛。不过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。那时我还年轻,觉得生命还很长,有大把岁月可以挥霍,所以愿意花费这样的时间,去做一件现在看来是在耗费生命的一件事。
我又突然想到,有个人花了三个小时,安安静静地看着我一笔一划画完一副油画。
回家途中,街上的行人明显比过年时更多了。这不是一座移民城市,他们冬天期间的销声匿迹或许是为了在春天更加的蓬勃生长。公路一侧正在翻修,不知道是因为要修理管道还是什么,围了一圈雪糕桶,在路灯下反射着幽幽的黄色荧光。
我和小卷毛并排而行,他说一些话,我回一些话。
“这是最后一场篮球赛,明天我就去实习了。”走到我家楼栋下面时,小卷毛对我说。
“上海吗?”我问。
“上海。”他说。
“我就不上去了。”他又说。
“你的那副油画还没给你。”
“送给你吧。你要是想我了,就看看它。”
接着他故作潇洒地拍拍我的肩:“大叔,照顾好自己。我走了。”
进到房间,一副裱框的油画斜靠在玄关上。准备送给他的,没想着却被送了回来。画里是个卷发男生,半裸着身体斜躺在沙发上。那天下午的光线柔和,落在他的脸上是很阳光的感觉。青春面容,笑容炽烈,几乎灼伤了我的眼睛。作画途中我走了几次神,他肯定没看出来。
我走到窗边,看见有个人影依旧站在路灯下朝我这边张望。
我赶紧躲进窗帘的阴影里。
三十岁男人的眼泪,怎么能被一个小男孩看见呢?